雨山

是上篇超短小的don't leave buddy的续篇

人工智能Tony Stark和Jarvis

预警：含轻微铁椒

我还是不忍心虐铁罐啊呜呜呜

写得很随意也没proof read几次，就是个小练笔。是一个半吊子码农的瞎搞，搞错了请来科普我虚心接受，学术讨论请来，勿喷就好。

当Pepper再回来的时候，她手中的玻璃杯终究没能逃过在地上粉身碎骨的命运，一如当初粉碎的心。此时心的碎片开始聚拢融合，胸口的大石也变轻了很多。Pepper一时不知道如何喘气。

高跟鞋踏着凌乱的节奏奔向显示屏，冰凉的指尖触摸着上面鲜红色的投影，“是你吗，Tony？”

“Hey，Pep。好久不见。”

眼泪终于决堤，混合着千万种复杂的情感冲刷着她。Pepper把脸贴在显示屏上，呼气让屏幕显出一块小小的白色水汽。

这么多天了，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过，聪明的Tony Stark会备份一份自己的意识做成AI以防不测呢？

后面注定是一场失而复得的欢庆，Morgan吃着芝士汉堡跟电脑里的爸爸讲着今天的趣事，Pepper搂着她欣赏着这奇迹般的重逢，就连Happy也忍不住笑着偷偷揩下眼角的泪光。

但是还不够，Tony的心里还有一人，他没有到场，他抛下了自己。

夜深了，屏幕上的红色投影依旧没有沉寂，它不停地旋转翻腾，暗示着它内部正在进行翻天覆地的大动作。事实上，如果真的有人知道这里在发生什么的话，大概第二天的头版头条就连英国女王都要让位三分，也许这一天，八月三十一号，将会永久的被载入人工智能的发展史册。

因为此时一个磁盘上的智能程序，正在编写另一个人工智能。

这个领域就像昆仑山上的无人之境，寒风凛冽，千万里没有一根活的草木。光是想一想，很多人已经无法想象这是一番怎样的光景。Tony自然也迈进得很艰难，深一脚浅一脚地，仿佛当年拖着自己的钢铁侠和Jarvis在雪地中前行。

时间慢慢流逝，一串串指令从旋风般的红色投影的内核流入一个隐秘的文件夹。Tony发疯了似的用上了自己最大的缓存和读取速率，越快越好，他想。

但是也不能失了水准。

第三天午夜，Jarvis可以读取和写入数据了。

第十天凌晨，Jarvis可以简单理解指令了。

到了第七十天，Jarvis可以理解复杂指令并通过他在网络中遍布的插件和脚本，执行这些指令。

后面是一系列的偏好设置和调整。

第九十九天的清晨，Tony含着一点私心，打开了一个模拟场景。他得以凭自己生前的面目示人，但仅限于暗流涌动的数据流中。任何一个走过显示屏的人看到的都是一片漆黑，可是这里却是他之前的那个摆满了显示器和跑车的地下室，就连小呆都还在左右乱晃。他抚了抚自己服帖的黑发，吸了下鼻子。

他约了老贾在这里见面，但是他知道这个老贾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Jarvis，更不是幻视。他给了他最后的一条指令——自己选择一个面孔来赴约。Tony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，所以这个Jarvis是个全新的他，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的面孔。Jarvis重生了，但不带有之前的回忆，如同一张白纸可以任意书写，Tony希望他能自己写下第一笔。

门开了，一只脚踏进来，Tony转身——

他愣住了。

面前金发碧眼的年轻人，分明是他记忆中朝思暮想的面孔。

来人有些羞涩地笑了笑，开口是标准的英伦腔调，“Good morning, sir.”

看到Tony惊诧的眼神，Jarvis又微笑着开口，“我搜索了您的记忆库，查找到有一个也叫Jarvis的人工智能，他在您现在的系统中占据着许多的存储和运算空间，甚至优先级高过许多重要机密文件...我还搜索到您对他最后的记忆是在那场大战中，先生失去了他。所以根据比对相同点和计算分析，我有百分之八十九的可能性是他的继承物，所以我私自换上了他的面孔。希望先生不要介意我查阅您的记忆库，因为它的权限设置是对我完全开放的。”

Tony一时语塞。一个完全意识投射在一张光盘中，所有的思绪想法都是简单二进制构成的数据的自己，竟然语塞了。

“Sir?”Jarvis轻声提醒，湛蓝的眼睛探寻似的找到了焦糖色的褐色眼眸。

“It's good to have you back.”Tony笑了，裂开嘴露出了如同孩子在沙滩上搭出了一个大城堡一般的快乐笑容。他向上伸手，仰头抚着Jarvis的金发和光滑的脸颊。他知道这一切都没有实体，但是他仿佛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微硬的头发和弹性的肉体。

“I'm here for you, sir.”